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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兩個boss的整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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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是李總嫁女兒,中南海裏格外的熱鬧,滿是往來嘉賓恭賀道喜的聲音,臥房裏,李淑媛坐在梳妝臺前,明婉為她整著發飾,看著鏡中的俏顏,淺淺一笑:“今天真是美呆了。”

佟婧將她拖地的婚紗順在一旁,好讓她起身,柔聲道:“聽阿昊說裴俊從早上開始就笑的合不攏嘴呢。”

李淑媛笑了笑,她與裴俊除了床上關系,有愛嗎?

“難得今日淑媛害羞,快想想我們一會要如何整新郎啊...”悠悠手拿著相機看著眾姐妹說道。

眾人圍在一塊熱切的討論著整新郎的法子,一小時後接親儀式開始,裴俊帶著一群伴郎團在門外哄然要新娘,明婉等人各種出題,新郎嘴咬口紅做俯臥撐為身下的伴郎塗口紅、猜唇印、找鞋、跳天鵝舞轉圈99下等等,面對種種刁難,裴俊都一一過,看著裴俊一關關勇闖的樣子明婉早已笑彎了腰,看著身側淡定的譚宗明,低聲道:“不是說要整人,這麽安靜?”

譚宗明湊近她壞笑道:“好戲總要留到後面嘛,你們不用大整,晚上我們來。”

明婉笑著搖搖頭。最後在女眷們的各種為難下,裴俊如願的抱得美人歸。婚宴一結束,明婉就見譚宗明與自家大哥、二哥湊在一塊悄悄說著什麽,看著他們幾人不懷好意的笑意,明婉感覺後背一涼。

晚上,所有賓客都散席後,裴俊在伴郎們的簇擁下進了新房,淑媛倚靠在桌臺旁,她一身緊身長裙,將她完美的曲線恰當好處的勾勒了出來,再搭上她的烈焰紅唇,今晚的她格外嬌艷,裴俊頓時覺得喉嚨一緊,看著一旁的明昊等人,笑著說道:“阿昊,你結婚我可沒整你,撤了唄。”他現在就想和他老婆單獨處。

明昊挑挑眉,笑了笑:“你沒整我,你媳婦整我了,我要不收回利息,也太說不過去了,是不是。”

譚宗明上前拍了拍裴俊的肩膀,揶揄道:“放心,保準你們難忘。”

眾人皆捂嘴笑著,明婉與佟婧相視一笑,晚上是他們男人的專場,她們只需在一旁只看不語就好。李淑媛朝兩人說道:“你們就沒想過我有啦。”

譚宗明與明昊相視一眼,譚宗明視線瞥向她的小腹,揶揄道:“裴俊前日回的北京,你和誰生?哈,就知道你會這樣說,還好我們早有準備。”說完與明昊不言而喻的默契笑了笑。

李淑媛看著兩好友的表情,瞬間了然,敢情裴俊公幹是他倆使的手段,就說嘛,馬上就結婚了,哪裏要把準新郎派出去公幹的,都在這等著呢,可以啊這倆男人。

明婉輕笑一聲,譚宗明真是夠可以啊,不聲不響啊,就怕淑媛有孕他們整不了,真是棋高,高。

裴俊拍了拍譚宗明:“媽的,敢給老子玩這招。”他吃素了三個月啊,媽的,天知道他多想。

明昊聳聳肩:“沒辦法,誰讓你老婆當初對我們一點不手軟,少廢話,游戲開始,裴俊、淑媛,兩人準備好了嗎?”

李淑媛瞥他一眼:“放馬過來好了。”

“別說我不給你們福利,一人六顆不同顏色的糖含在嘴裏,然後用嘴將對方需要的顏色糖遞進對方口中,可以張嘴讓對方觀察,考驗你們配合度的時候了,輸了,淑媛的衣服就要少一件哦,裴俊。”譚宗明說完就將兩盤糖果遞上,示意兩人開始。

裴俊一臉無奈,他這是招誰惹誰了,兩人彼此點了點頭,將糖含進嘴裏,彼此小心的將對方需要的糖遞進,再兩人唇齒相交之時,裴俊順勢吻上,待聽到她呼吸有些急促才不舍放開,再不放開他自己都要走火。

“餵,你們有沒搞錯,當眾秀恩愛,這個犯規。”

裴俊與李淑媛點點頭,將嘴張開給眾人示意:“你們先前又沒說遞糖時不能接吻,看到沒,這些於我們輕輕松松。”

李淑媛附和道:“就是,你們自己不說規矩的,怪我們咯。”

明昊與譚宗明聳聳肩,對兩人這樣毫不在意,明昊開口說道:“下一個,兩人嘴上各叼一根繩,繩子中間系著一根香煙,你們要將桌上豎著的火柴全部點燃,同樣不能用手,這個要輸了,後果很嚴重,這可是最後一個游戲,成了我們馬上走。”

“這麽難,怎麽點啊,明昊..”李淑媛瞥著一旁悠閑點煙的明昊。

明昊和譚宗明聳聳肩:“慎重啊兩位。”

其餘人在旁各種起哄,裴俊手撫額,無奈的輕笑一聲,看著淑媛溫聲道:“沒事,輸了,一切有我,來吧。”

李淑媛與譚宗明明昊好友多年,太清楚他們了,會這麽簡單,怎麽都感覺他們還有招沒放出來。不多想,緊咬著繩子與裴俊慢慢的將繩子中間那根煙點著火柴,可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度還差了些,再點燃最後一根火柴時,淑媛有些著急,導致兩人一邊緊一邊松,游戲失敗。

見繩子松開掉落,大家在旁起哄著:“失敗失敗,快來懲罰。”

李淑媛抿唇笑了笑,看了看裴俊:“這麽難怎麽點啊。”

裴俊挽著她的手臂,柔聲道:“頂多就是讓我做些什麽,沒事。”

譚宗明上前不懷好意地笑了笑:“你們自己輸的,不能怪我們,懲罰就是今晚不能,洞房花燭。”

此話一出,大家都看著譚宗明,李淑媛與裴俊面面相覷,淑媛開口道:“你不讓我們洞房就不能洞房啊。”

譚宗明挑挑眉:“我能說出就能做到,裴俊今晚肯定不能。”

裴俊眉峰蹙起:“你們又玩什麽?”

悠悠看著淑媛淡定的神態,揶揄道:“淑媛,看你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,看來裴姐夫技術不錯啊。”

此話一出,李淑媛看著裴俊,不自覺腦海中浮現種種,臉頰瞬間一紅。

悠悠繼續打趣道:“哎喲,我們淑媛同志臉紅啦,這,還沒為愛情鼓過掌?不應該啊,我們大家一起為他倆鼓個掌吧。”說完頭微微一歪,看向眾人。

然後,明昊和譚宗明帶頭拍了起來,遂即掌聲一片,拍完掌全體哄然大笑。

李淑媛瞬間不想說話了,這群人確定是她的好友?怎麽感覺是假的。裴俊也是一臉.....

明昊忍住笑意,揮揮手:“林辰,來,把我們裴新郎架走。”

說完林辰就立馬上前與伊塘一起將裴俊架起往外帶去,裴俊朝兩人吼道:“靠,你倆玩真的啊,shit,明昊,譚宗明...媽的,給老子記著。”

譚宗明上前拍了拍李淑媛,笑著說道:“親愛的淑媛,新婚愉快,我們的禮還在後頭呢,晚安。”說完與明昊相視一笑,明日一早裴俊就會收到調往外地公幹的指示,就要讓這兩人啪不上,哈。兩人搭著肩一同轉身離開,出門之際兩人同時哼起了歌:“我得意的笑,又得意的笑,笑看紅塵人不老,我得意的笑,又得意的笑,求得一生樂逍遙,我得意的笑,又得意的笑,把酒當歌趁今朝.....”

聽著兩人的歌,看著臉上那欠扁的樣子,李淑媛朝著他倆背影白了一眼,看著佟婧與明婉說道:“我覺得你們老公很有必要去醫院看看,這是病,得治。”

佟婧和明婉相視一眼,止不住的笑出了聲,這倆男人老謀深算啊,高,太高了。與淑媛聊了會,最後在譚宗明的催促下離開。回到大宅後,明婉與佟婧在房裏說著話,此時,傭人端著一碗中藥走了進來:“少夫人。”

佟婧伸手接過,與她點頭示意:“把另一碗給明總拿過去。”

傭人應聲後離開,明婉看著面前碗裏黑乎乎,擡眸看向她,問道:“這是什麽?”

佟婧微微一笑:“中藥啊,養生的,這些日子有些累,所以尋了些藥方來養養。”說完將碗裏的中藥喝下肚。

明婉心下了然,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:“小婧,是不是媽媽給你壓力了?”欣蘭在三個月前生下了女兒姝落,大哥也是女兒,阿睿也是女兒,爸媽那邊可能多少會有些想法,而佟婧作為大媳婦,壓力自是比較大。

佟婧搖搖頭,微笑道:“沒有,我和你大哥本就有意想再生,嵐嵐一個總是孤單了些。”

明婉抿唇淺笑,沒有再問下去,佟婧作為明氏的當家主母沒有壓力是假的,可有些事她也不好說。

譚宗明雙腿交疊悠閑的靠在沙發上,想到在裴家的事就止不住輕笑一聲:“你說裴俊明早知道自己要出差什麽表情,哈哈哈。”

明昊聳聳肩:“估計想把我倆弄死。”

譚宗明挑眉讚同,起身走至酒櫃處倒了兩杯酒,走至沙發旁,將酒遞給明昊。明昊伸手一擋,與他搖了搖頭:“我喝這個。”說完拿起桌上的一瓶蘇打水喝了起來。

見他如此譚宗明明顯一怔,看了看他手中的蘇打水,了然:“這是要拼兒子的節奏嗎?怎麽,家裏給壓力了?”明昊這家夥居然在戒酒。

說到此,明昊臉上有些無奈:“兒子女兒於我來說都一樣...”還未說完,傭人就將中藥端至明昊面前:“明總,少夫人讓我端來的。”

見明昊一飲而盡,譚宗明著實有些吃驚,笑了笑:“你們倆這有意思了。”

“我知道媽媽與她談過,我不想小婧難做,沒辦法,他們的要求我照做。”明昊無奈的微微嘆息,要不是不想老婆夾在中間為難,他哪裏會喝這些東西,什麽鬼生子秘方,都是扯淡。

此時,佟婧走來,與譚宗明點點頭:“老譚。”遂即視線看向明昊,面色有些不好意思。

譚宗明看了看腕表,再看著佟婧的臉色瞬間秒懂,拍了拍明昊的肩膀,笑著說道:“得,我走,不打擾你倆造人。”出門之際轉頭,倚靠在門旁,看著明昊揶揄道:“我說,要不要我傳授下生子經驗?”

明昊瞥了他一眼,冷冷飄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媽的,生兒子了不起啊。

譚宗明得意的走出,手擡起朝著兩人揮揮手:“慢慢造人啊,哈。”

待譚宗明離開,佟婧有些臉紅的看著明昊:“阿昊,那個...”

明昊柔聲道:“老婆,不要給自己壓力,你只要記住,不論什麽,你的身後都有我頂著,我就覺得閨女挺好,看我們嵐嵐多麽討人喜愛。”

佟婧微微一笑:“謝謝你,阿昊。”他從未要求過她,每當婆婆說這些時,他總是第一時間站出來護著她,這樣的他讓她心田一片溫暖,有夫如此,她還有什麽可求。

“傻瓜,你是我老婆,我要不護著你護著誰。”明昊輕擡起她的下顎,嘴角一勾,在她耳旁低語:“現下,我們是不是該做事了?我們為嵐嵐添個妹妹吧。”說完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大床。

譚宗明回到房裏時兒子已經睡熟,而明婉正在浴室洗澡,聽著裏頭嘩嘩的水聲,譚宗明嘴角一勾,脫下外套扔在一旁走向浴室。

見浴室門打開,明婉嗔道:“譚宗明...”還未說完嘴就被封住。

譚宗明一把將她擁進懷裏,熱切的吻著她的唇,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旁響著,兩人熱情的深吻,任憑淋浴噴曬在身上,不出一會,浴室裏響起陣陣聲響。

一小時後,明婉倚靠在譚宗明懷裏,輕聲喘著:“今天我見佟婧在喝中藥,應該是媽媽與她說了什麽。”

譚宗明摸著她光滑的後背低啞道:“嗯,我知道,阿昊說了,小婧作為當家女主人,家裏長輩對她的期待值肯定比較高,所以,女主人不是那麽好當的。”

明婉微微嘆息:“所以我真慶幸自己生了兒子,不然也會被你媽嫌棄,所以啊,第一胎生兒子後頭才沒有壓力。”

譚宗明輕笑一聲:“所以啊,這都是我的功勞。”

明婉挑挑眉:“喲,這個時候搶功啊?”

譚宗明笑了笑:“對了,明日我再把那份東西交給阿昊,我聽聞□□已經在動了,再不交出去怕來不及。”

明婉點點頭:“能說動大哥的也就憶蘇了。”

次日一早,譚智晟被雙方父母一起帶去公園玩,相陪的還有佟婧、悠悠,譚宗明和明婉則去了一趟集團。

明氏總裁辦公室

明昊慵懶的倚靠在真皮椅上,一手搭在椅凳扶手上,一手將雪茄遞進唇瓣中,輕吐著白煙,漫不經心道:“怎麽到我這了?”

譚宗明坐在他對面,雙腿交疊,執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一口放下,伊塘拿出文件袋遞在桌上推至在明昊面前,譚宗明開口說道:“你先看看這個。”

明昊銳利的眸子看了看面前的好友,視線瞥向桌上的文件袋,將手中的雪茄捏滅,打開袋子翻看著,眼眸微瞇,看向譚宗明,低沈道:“這,你哪裏來的?”袋子裏全是胥敬和貪汙受賄和違紀的證據,詳詳細細,比之他以前的那份還要詳細。

譚宗明聳聳肩:“一個朋友。”

聞言,明昊點了點頭。譚宗明看了看他,低聲說道:“我朋友有兩個要求要我轉達給你,一,胥家一倒,別再牽連無辜了,二,胥敬和的遺體給她。”

明昊起身走至落地窗邊,深邃的眸子微瞇,淡淡說道:“憑什麽。”

明婉看著明昊說道:“大哥,冤冤相報何時了,你們殺了胥敬中,他的妻子失足摔下懸崖,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,我們心知肚明,胥敬和也不遠了,胥家已經沒人了,這些人命還不夠嗎?若再將與胥家有來往的人都爭對了,有多少家庭又因此毀了呢?那他們是不是又會成為第二個胥家?會不會再來一次報覆呢?說句不好聽的,大哥,這一切都是你的錯,若當初不是你...若不是你接受了胥璃璃的追求,她何至於會那樣對小婧,七年,哪怕她知道自己只是昕瑤姐的替身,她也甘之如飴,與其說是小婧溫暖了你,不如說是你接受了昕瑤姐的死亡,怪你當初對小婧不夠深愛,這一切,終究因你而起。”

譚宗明看了看明婉,沒想到她如此犀利,這些話從未有人對明昊說過,連他都沒有如此直接。

明昊沒有想到妹妹會如此直接,轉身看著她,清冷道:“放過胥家朋黨,要胥敬和遺體,呵,這些不是我能決定的。”

“可你是最有資格與舅舅談的人,至於如何談,大哥最有辦法。”明婉上前與明昊對視,輕喃道:“大哥,所有的一切,你真的,問心無愧嗎?”說完轉身離開。

見明婉離開,譚宗明也隨之起身,看了看沈默的明昊,心下微微嘆息,轉身離開。

在譚宗明出門之際,明昊幽幽說道:“這,是她的意思?”

譚宗明腳步一頓,沈默了片刻,開口道:“她還有句話要給你,明昊,你有什麽資格恨胥家,所有人都可以恨,唯獨你沒有資格。”

明昊一怔,雙手插兜轉身俯視著樓下的人群與車輛,幽黑的眼眸仿若深潭,明昊,你有什麽資格恨胥家...喃喃自言道:“你,恨我嗎?”

聽力如譚宗明,自是聽到了他的自言,搖搖頭關上門離開,蘇昕瑤這話可謂是直戳他心口。

明昊佇立在窗邊,面色平靜如水,半響後,低沈說道:“林辰,去準備吧,我要見大總。”

林辰點點頭,轉身離開,能輕易讓一向殺伐果斷狠辣的明昊否掉自己的決定,這人也只有她。

車內,明婉看著大哥座駕駛離,輕喃道:“北京不久後就不再有血腥味了。”

譚宗明點點頭,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:“憶蘇,他,同意了,最後,他說了一句話....”

掛斷電話後,蘇昕瑤仰頭看著天空,想著譚宗明最後的話,你,恨我嗎?...明昊,你沒有資格恨,我又何來的資格,所有的一切皆因我而起,我才是那個最沒資格說恨的人,明先生,別再殺戮了,他們不該成為你們政權鬥爭下的犧牲品。

任喬清拍了拍她的肩膀,柔聲道:“同意了?”

蘇昕瑤輕點點頭,目光對上他,輕聲道:“回家吧,我想厲衍了。”(前一周胥敬和派心腹將一份文件寄到了任喬清手上,還帶著一些話:我不欠人情,這份資料我給你們,只求放過我的部下,他們無辜,我知道,能說動明昊的也只有你,將我、璃璃與我的兒子兒媳葬在一起,這是我將死之人最後的心願。)

蘇昕瑤嘴角勾起一抹苦澀,輝煌了一生,臨了,如此淒涼,胥敬中兩夫妻的意外,若沒有他的點頭,明家何敢,政權鬥爭太齷齪,可又無可奈何,不鬥,就是別人鬥你,終於明白任家為什麽當初反對她與喬在一起了,因為她是政治家庭出生,他們不願與政治扯上關系,經歷過死亡,很多東西都看開了,人生,平淡是福,可這樣簡單的願望於一些人來說很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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